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屁股还没坐下去,木陌峥就直接跟我提钱的事情。
我拿起杯子,呼了呼,把热茶喝下去,直截了当,
“没钱。”
“你怎么会没钱?我知道了,你就是不肯给我。”
木陌峥一听,立马蹦起来,指着我破口大骂。
“呵呵…..我就不肯给怎么样啊?”
我的腰板从未这么挺直过。木陌峥是赖香娟的亲生儿子,也算是我的仇人,我就见死不救又怎样?
“木陌清,你算什么东西?你不过就是木家一条狗,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姐,不配做木家人。”
“我就不配,你有种怎么不去找木陌莲,你的亲姐姐要啊?”
我一句话,就说得木陌峥面色一变。
我用脚指头也能想到,他之所以一直找我要钱的险恶用心。
白莲花若是开口向宫轩要,到时会让宫轩以为她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的。可我就不一样,我向宫轩要,只会让他越来越厌弃我。
这才是他们的目的,得了钱,还能让宫轩鄙弃我!
我戳到了木陌峥的心窝,他顿时恼羞成怒,
“木陌清,如果你不给,就应该把位置让出来,我姐姐才是宫太太。还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妈妈,她可是你后妈,你还是不是人?”
原来拿钱是借口,最主要是逼我让出宫太太的头衔,顺带帮他妈出气呀!
我淡定地把杯子放下去,
“我打个电话。”
说完大摇大摆上楼去,等我下来的时候,两个保安一人一边,扛着气急败坏的木陌峥,
“木陌清,你这贱人,霸占着我姐姐的位置,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。”
“真是笑话,我是宫太太,我是贱人,那白莲花是什么?我有的是钱,可我就是不给你,怎么样?咬我呀。”
我目光越发森冷,
“一年前,木陌莲想要杀了我,结果自己掉下楼梯,你们却诬陷是我推她下楼的。这些恨,都刻在我的心窝上,现在她又害死了我的孩子。我会慢慢跟你们算这笔帐!”
“你污蔑,你这个满口谎言的贱人,你就应该下地狱!”
“我污蔑?我下地狱?我真恨自己,当年拿着木陌莲与他人苟合的照片时,竟然会傻傻却劝她回头,我恨当初她要把我推下楼梯的时候,我没有反手推她一把,这样她就不会只是昏迷一年,这样所有的事情就一了百了。”
我怒极反笑,可这种笑意到底有多么悲凉、苦涩,恐怕只有我知道。
每一次想起过去,都是把心拿出来,再剖开一次,
“把他拖下去,不要在让他进来。“
“不能,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是你弟弟…..姐夫…..救我,这女人要……”
木陌峥被扔了出去。
门口的宫轩,看着我的目光带着丝丝探究,可惜我没有精力去理会他站了多久,又听了多少。以前也是我贱,拿到木陌莲手机里和其它男人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时,想的还是,宫轩若是知道白莲花瞒着他和别人这般厮混,该多伤心啊!
毕竟他对白莲花的心思谁人看不清呢?
所以我才会借着那些照片,苦劝木陌莲回头,甚至还恶狠狠地威胁她,如果她不回头就去找宫轩,以至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。
“你说的,都是真的吗?”
宫轩拉住我,用看不透的目光看着我,我推开他的手,
“别碰我,你现在让我恶心!“
宫轩额头青筋凸显,显然被我一句话气得不清。
不过他一生气,我的心情就不错,
“你不是不相信我么?不是还认为我这恶毒的女人满口谎言么?那还问我什么?”
我扬长而去。
我怎么也不会忘记,自己以前曾极力地想要解释给他听,他却从来没有相信,甚至还很狠地羞辱我一番,
现在,我不仅不会费口舌解释,也不会奢求他能相信。
木陌峥被我扔出去不久,赖香娟紧接着就来了,没想到关了她几天,还是没能让她长记性啊。
她一进门,直接把一张纸扔到我面子上,我拿起来一看,居然是离婚协议,
“你最好赶紧签了字,收拾东西滚出宫家,不然我一定让你好看。”
我一点都不在意地耸耸肩,
“是宫轩要你来的?”
“没他授意,我能来?”
后妈下巴高抬,一副凌驾于她人之上的样子,这让我想起了市场上即将上场厮杀的公鸡。
“就算他亲自来,我也不会签的。”
宫轩也真是不死心,居然还妄图想让后妈来逼我签字。
“若不是你,小莲早就是宫家太太,阿峥也不会这么苦。”
后妈估计是被木陌峥的烂事给逼急了,才会冒险来逼我签下离婚协议。
我本不想理会她,没想到她竟然越说越起劲,甚至还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,
“木陌清,你这小杂种,枉费木家养了你这么多年,阿峥不过找你要点钱,你居然把他扔出去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!”
过去,她骂我小杂种时,我都默不作声,因为我知道,一旦我反抗,他们三人只会把我往死里打。
可现今不一样,我何必再受这样的气呢,
“赖香娟,我也是姓木,怎么我就是小杂种?更何况当年你小三上位,现今居然还有脸在这骂人?”
后妈一听我直呼她的姓名,跳起来骂得更难听,
“你不是小杂种?当初若不是你妈,我和木盛能分开?你妈才是小三,才是贱人。”
她说谁都可以,就是不能这么污蔑我妈!
我妈死的那一年,我才十二岁,等我从学校赶到医院时,她已经咽气了。
后来无论我怎么问父亲,他都只告诉我,我妈得了抑郁症,自己从楼下跳下来自杀了。
可我总觉得我妈的死与赖香娟有关,因为隔天她就带着一对儿女来到木家,占着母亲的房间,用着母亲的东西。
小时候我还会因此而愤怒,与她顶撞,最终却是被她们联合起来往死里打。
每次父亲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被打得满身伤口,却不发一言!
他还告诉我,我妈的东西都是木家的,后妈要什么都不过分。甚至后来后妈当着他的面,骂我杂种的时候,父亲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。
这些都是我少年时候的噩梦。
现今赖香娟不仅骂我小杂种,还骂我妈是小三,这让我怎么能忍!?
“赖香娟,你谁都可以骂,唯独不能骂我妈!我要你收回刚才的话,跟我妈道歉!”
“跟你妈道歉?”
赖香娟突然大笑起来,
“她都死了十几年了,幸亏她早点死,要不然我也会弄死她的!哼,小杂种,别以为你是木家人,你不过就是一个贱人生的杂种罢了!”
我感觉周身的血液涌向头顶,一冲就冲进厨房里,扛了一把大刀出来,